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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辆吉普车已停在门前等我们,那名曾让我吃足苦头的青年也在其中一辆的驾驶座,另外四辆坐满一些看起来像是佣兵的粗野汉子。

    青年见我们出来,故意卖弄一个漂亮的凌跃跳下车,走到寒竹面前道∶“刚刚丹察的人用无线电通知他,通往香格里拉苏敏寺的路被炸坏了,我们可能要绕喀拉察山到基尔镇,然后步行上去,会比预定的时间多一个礼拜才能到达。”寒竹柳眉微皱,眸中闪过一丝忧心,神情说不出的迷人。

    “那雷师兄岂不是又得多忍受几天?我们一定要加紧赶路才行!”

    “唉说来说去,你的心里终究只有他,我对你也很好,难道你都没有动心过吗?”那青年酸味十足的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寒竹无情的回答,说完便推着我往吉普车方向走去。我从他们的对话判断,应该是急着到某处去救人,而要救的人是寒竹十分关心的人,也可能就是她的心上人,这么冷淡的美女也会如此关心一个男人,我倒是有点意外。

    那青年见她不高兴,上来解释∶“好啦!你别生气,我知道我比不过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放心,只要到了香格里拉苏敏寺,把这人渣的骨髓抽出来,就能制成血清来解他体内病毒。”听到这家伙说的话,我的心情真是坏到极点,原来他们用我的骨髓培养血清,好来救他们谈的那个人。

    “宫藏虎!”寒竹回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那年轻人,原来他叫宫藏虎,那青年像被吓到的小鹌鹑般堵住了嘴,虽然此刻我的情绪很差,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混蛋!你笑什么?!”宫藏虎把连碰两次钉子的怒气转移到我身上,一拳朝我挥来,我这次可没那么好欺负了,头微往后仰避开他的攻击,一腿凌利往上撩,踢进他跨下要害。

    “噢!”宫藏虎哀号一声,抓着下体跪倒在地。其实我能一击就中,多半是他太过于大意,以为我只是个窝囊废,根本想不到我会反击。

    报了先前的仇怨,我心情正好得不的了,怎知右肩突然传来一阵锥心巨痛“哇!”

    这回换我惨叫跪了下去,勉强抬起头,原来寒竹五根纤细的玉指,此刻陷入我的肩膀,那种感觉就像被机器碾碎骨头一样。

    “我警告你,别想轻举妄动,这样对你不会有好处!”寒竹冷冷的看着我道。我已经痛到双唇哆嗦,几乎快无法呼吸,但仍然不服气的咬着牙回嘴∶“哼是吗?我就想看看!你敢不敢现在就杀了我”这时宫藏虎已经能站起来,他一双怒目燃烧着报仇的火 ,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宫师弟,你也够了!通通给我停下来!”寒竹斥喝道。宫藏虎似乎气疯了,这次竟不听寒竹的话,反而大吼朝这边冲过来。寒竹身影一闪挡到我前面,宫藏虎差点就撞上她,只见他满眼血丝,气呼呼的瞪着寒竹,寒竹仍是冷冷的和他对望,相峙了将近十来秒,宫藏虎才愤然转身走回吉普车旁,单手一撑车门、跳进了驾驶座。

    “走!”寒竹推了我一下,我忍着肩上的疼痛站起来,跟着她坐到吉普车后座。

    在我们前面的那辆吉普车上,有一名像是佣兵头领的大子,回过头大声问宫藏虎∶“可以走了吗?”那大子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宫藏虎一肚子怒气没地方发 ,用力捶着喇叭吼道∶“走吧!还等吃饭吗!shiite!”

    于是车队颠颠簸簸的朝远处山銮层叠处前进,一路上我们这辆车的气氛不是很好,宫藏虎恨不得扒了我的皮、他又和寒竹赌气,因此开起车来专找石头坑洞走,震得我骨头都快散了。

    不过前后那两车上的佣兵倒很快乐,他们轮流传着酒喝,还不时用土话大声笑闹,虽然他们的话很难听得懂,但光猜想也知道内容不外是和女人有关。

    车行了一整天,不觉中已是傍晚时分,我们离原本很遥远的山群已愈来愈近。

    落日将天空的云层反射成瑰丽 烂的万丈霓彩,这种景色是生活在文明世界里的人难以想像的壮观。

    我偷偷瞄了一下寒竹的侧脸,她还是那付冰冷的表情,清澄的美眸一直凝望着远处,不知她心里正想些什么?只有弯长的睫毛偶尔会眨一下,夕阳馀晖映着她半边纯洁脸蛋,柔亮的发丝披落下来,说不出的迷人。

    如果说她是杀人不眨眼的女煞星,我想谁都不会相信。她发现我在看她,二话不说拿起手枪顶住我下巴,冷冷的道∶“头转回去。”我一点也不感到害怕,既然被发现,索性光明正大的盯着她看够本!

    “反正你不会杀我,你的心上人还等用我的命去救,不是吗?”我有恃无恐的回她,话才说完,马上看到她从没流露过情绪的美丽眼眸,在一瞬间变得充满杀气,那种感觉令我全身血液彷佛冻结,虽然我不是那么怕死(反正是死定了),但看到她此时的目光,却让我打从心底发出寒颤。

    或许很难让人相信,不过自从那一眼后,我一路上安安份份,不敢再和她乱开玩笑。

    我们一行车到达山麓下的城镇时,已经是皓月当空,高原的夜晚另有一种壮丽凄美,无尽的星海漫延到遥远地平线的那一端。

    景色虽美,但这座不知名的城镇气氛却显得有些紧张,街道两旁有几家破旧的酒吧,里面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一点都不输大城市,偶尔还传出打架的吆喝和摔破瓶罐的声音。

    街上的人也不少,有些是穿着游击队军服的大汉,他们一手提着步枪、一手拎着酒瓶,大喇喇的走在马路中央,我们的车子必须不停按喇叭才开得过去,车经过那些醉汉时他们还会朝我们骂几句粗话,不过看到寒竹,又都不约而同朝她吹口哨,问些晚上有没有空之类轻薄的话。

    寒竹倒是看不出一丝惧怕,依旧冷冷的不理任何人,一路过来有几个醉汉想伸手摸她的脸,她的枪柄总让那些不长眼的家伙抱着手在地上打滚,我不禁对她的胆识和身手更加佩服,要不是她年轻完美的容貌和身材,实在让人很难和她的年纪联想在一起。

    我们跟着前面的吉普车,在一栋像旅馆的二层楼房前停下,说是旅馆,其实外表实在不怎样,不过也已经是一路行来看过最好的建筑了。

    前车的大子跳下车走到我们面前,对宫藏虎和寒竹道∶“这里是最靠进登山口的城镇,接下来几天我们都要步行,今天晚上在这里吃饭过夜,明天一早补给一些干粮和登山用品后,我们就要上山。”寒竹没说话,背起她的背袋跳下车,她穿着贴紧大腿的牛仔裤和长靴,动起来曲线更加惹火,我不经意看见大子色眯眯的盯着她修直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

    分配好房间后我们下楼吃饭,本来宫藏虎要和我住一间,但寒竹怕他趁机报复,坚持要我和她一间,虽然宫藏虎气得七窍生烟,但我也没想像中好过,到时她肯定把我像条狗一样绑起来,才会安心睡觉。

    这里的食物除了羊肉还是羊肉,那些佣兵一手拿着羊腿大嚼,一手举着廉价威士忌豪爽干瓶,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佣兵都是来自印度的逃兵,那个大子是他们的首领,叫作丹察,他们专门接受雇佣在山区进行一些特殊任务,从保护人到杀人都有,这里本来就是个无政府的混乱地域。

    寒竹、宫藏虎和我吃饭时坐在同一桌,我坐的位置刚好面对那大子,在这一顿饭的时间里,我已经不只一次看到丹察用贪婪的眼神看着寒竹,这种情况让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寒竹艺高胆大,根本不用我替她担心,何况我是个待死之人,那有闲功夫去警告一个想要我命的女人,说有人对她心怀不轨?

    当晚寒竹果然把我的手脚都捆绑后才睡,我看她把银色手枪塞在枕头下,而且人也没全躺下去,而是将枕头垫在腰后,头倚着床栏睡,不知道她是怕我看到她的睡姿?还是平常杀手的工作压力太大?如果是后者,我就不禁有点同情她了。

    颠簸了一整天说不累是骗人的,我没多久就睡到不醒人事,隔天寒竹叫醒我时,太阳已经快爬到正中央。

    寒竹看起来有点疲倦,原本就很白皙的皮肤,现在连唇色都有点苍白,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那种姿势不好睡?不过难得在她脸上出现柔弱的韵味,虽然只是一点点,却也够迷人了。

    “起来!我们睡过头了!”她俐落的解开我手脚上的绳索,二话不说推着我出门,我们先去敲宫藏虎的房门,他也才刚醒,接着又去找丹察,发现他们还在睡觉,看来昨天的路途真得让大家都累坏了。

    由于已经比预定行程晚了二个多小时,我们只花五分钟就草草解决早餐,那些佣兵留在旅馆等候,丹察、宫藏虎、寒竹带着我四人出发到街上去买登山要用的物品和干粮,这个临南喜马拉雅山脉的小镇看似破旧,卖得东西可真是琳琅满目,枪械武器、牲畜女奴、干粮水酒、车辆零件、登山用具,这些都不足为奇,令人讶异的是连一些像是来自中国或印度的旧迫击炮和坦克车都有。

    丹察在这边的地头很熟,常常有人趋前和他打招呼,有些是问他要不要买东西,有些则是和他大声寒喧拥抱,这些人清一色都不像善类,寒竹这种绝色美女出现在这种龙蛇杂处的地方,不知被多少人用眼神强奸过数百次了,不过丹察好像在这一带颇有势力,看我们是和他一道来,那些人顶多是眼睛不老实,手脚倒是保持相当的距离。

    我们买了三头厘牛,据说在这一带高山没有它们来驼重物是不行的,另外还有帐篷、干粮、饮用水、绳索、铁桩等等物品,准备回到旅馆将所有东西打包整好,预订下午二点前出发往山区。

    这个小镇白天和晚上是截然不同的气氛,白天有许多游击队,开着吉普车在镇上唯一一条马路上呼啸来往,说是马路,其实也只是坑坑疤疤的泥土路,车子每经过就带起漫天沙尘,路边昨晚看还是酒吧的平房,现在都变成毒品和军火的交易场地。

    寒竹一路上都紧随着我后面,虽然她一直是毫无畏惧的样子,但我知道其实她十分小心,深怕我逃走或有什么差池,其实就算让我逃,在这种离文明世界十万八千里的地方我能跑那里去?

    回程时我们经过一家店门前,突然听到里头有用土话大声怒骂的声音,我好奇回头一看,刚好一团黑影从门口飞出来,摔落在马路中央,原来是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这时一辆吉普车刚好从他后面疾驶而来,眼看就要直接撞上。

    “危险!”我本能的扑过去,由于太突然,寒竹愣了一下没抓住我,我抱住小乞丐往旁边滚,吉普车的侧边还是擦撞到我的手臂,车上的人连减速都没有,还回头骂了几句粗话扬长而去。

    “你没事吧?”我低头问怀中的小乞丐,其实我忘了他根本听不懂我的话,那小乞丐一脸惊恐,挣开我一溜烟的逃走。

    这时我才感到右臂有些刺痛,一看竟然衣袖都被鲜血染红了。寒竹和宫藏虎他们急忙赶来,看到我没什么大碍后,宫藏虎冷笑着讽刺道∶“哼!自己都活不了多久了!还有闲功夫救人?你还是少给我们惹麻烦吧!”

    我不想理他自顾自站起来,寒竹看着我受伤的手臂,冷淡的问道∶“伤得怎样?”

    我没好气的回道∶“放心!没等到你动手前,我还死不了的!走吧!”

    我不理他们自行先走,一边走一边将衣袖撕开成布条,想用它来缠绑受伤部位止血,还好伤口虽然长,但并没有很深。

    正当我咬着布条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要捆扎伤口时,寒竹大步赶上来,一把接过布条,不发一语的帮我把伤口包扎起来,然后淡淡的说∶“回旅馆还要消毒上药,走吧!”

    我刚刚看她用那双美丽玉手认真为我包扎的神态,心中竟短暂升起一股幸福的错觉!不过这种荒诞的念头很快就打消了,虽然她绝色无双,但终究只是个要致我于死地的冷酷女人。

    我们回旅馆后一切准备妥当,刚好在二点出发,离开小镇愈远,两边的景象也愈荒凉,中印边界果然是世界屋脊,眼前的高山峻岭让人望而生畏,原本还算平坦的红土路,随着进入山区,也变得愈来愈坎坷,这时所有人都已穿起御寒的衣服。

    走了大约三个小时,我听到一阵隆隆的水流声,愈往前行声音愈大,最后一行人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再往前便是狭小的险道,一边是万丈山壁、另一边则是河谷深渊。

    “今晚要在这里扎营,前面那段路晚上走太危险了,我们养足精神明天再赶路。”

    丹察停下脚步向宫藏虎说道。于是那些佣兵就在空地上搭帐蓬、生营火。我趁寒竹没注意时漫步到险道入口处,朝旁边的悬崖往下望,发现那河谷的深度少说有五、六百公尺,两面的石壁如刀切斧削,十分壮观雄伟,河谷下面则是波涛滚滚的红色大川。

    我看了一会儿,正想走回营区,一转身差点就撞上了人,一阵熟悉的淡香飘来,原来寒竹不知站在我后面多久了。

    “吓我一跳,你都不出声的吗?”我忍不住抱怨道。

    “你别乱跑,别忘了你的身份是罪犯和俘虏。”

    她冷冷的说完就转身走回去,我不禁一肚子怒火,追上前大声问道∶“我是罪犯?请问我犯了那条罪?以前的事我早就用我的青春和前途去偿还,而且出狱后没有人看得起我!虽然我知道这样还不够,现在我也已经被你们当成白老鼠,活不过几个月了!你到底还想怎样!如果我罪无可赦不如就杀了我!何必找这种藉口拿我去救你的男人?”

    我一股脑将出狱后的所有不如意和怨怒发 出来,寒竹停了下脚步,听我骂完后,只是回了一句∶“说完了吗?”

    就不理我继续走她的,我看着她窈窕的背影重重叹了口气,前无生天,后无退路,我只能认命的回营区吃晚餐,要死也不能当个饿死鬼。

    吃完饭所有人围着营火取暖,我又觉得眼皮开始重起来,一直想打瞌睡,奇怪?就算这段路再难走,昨天也已经睡了十个钟头左右,而且我们下午出发,才走三个多小时的路,不应该这么快就累了吧。

    我用力摇了摇头想清醒一点,眼角馀光突然瞥见坐我旁边的寒竹也在揉眼睛,莫非她也累了?不对!一定有鬼!那些佣兵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注意着我们,寒竹应该也发现有状况,她的手一直按在腰间,那是她放手枪的位置,只是不敢打草惊蛇,因为丹察他们人多,要是不能一举制服所有人,势必猛虎难敌猴群。

    就在我们用毅力硬撑时,突然 咚!"一声,宫藏虎已经不醒人事,还一头栽在地上,我和寒竹处境显得很尴尬,如果要继续装作没事发生,就未免太可疑了。

    我灵机一动,突然翻身到宫藏虎身后,拔出他腰间的手枪指着寒竹∶“你这贱人!想要带我去送死是吗?门都没有!我现在要走了!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就毙了这个男人!”

    我恶狠狠的用枪抵住攻宫藏虎的太阳穴,拉起他的身体挡在我前面,慢慢往旁边绕着走。

    寒竹愣了一下也站起来,她果然如我想的聪明,知道我一边在拖延一边找机会,于是也拔出枪回指着我,冷冷的道∶“放下枪,不然你会死得很痛苦。”

    “哼!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横竖都是死!我不如找几个人下去垫底!”

    那些佣兵们还傻傻的看着我们演戏,我刚说完“找几个人下去垫底。”寒竹已经知道要行动了,我和她同一时间将枪对向那群佣兵, 砰!砰!砰!砰

    "一阵乱枪巨响划破山谷,那些佣兵还来不及找枪,就东倒西歪的横躺在地上。

    “好险”我嘘着气叹道,这时我的眼前已经天旋地转,可能撑不了几分钟就要去见周公了,也不知丹察这浑蛋那时候对我们下药。

    寒竹也好不到那儿,她正一手扶着山壁想找地方坐下去。在我以为脱离危险时,近处突然传来诡异的怪笑声,在这深山野岭,放眼只有被我们解决的一堆死人,那里来的笑声?我不禁毛骨耸然,寒竹也抬头张望、想发现谁在装神弄鬼。

    找来找去,结果我们最后目光都落在已经死了的丹察身上,声音是从他那里发出来的,我和寒竹互望一眼,正想靠近去察看,躺在地上的尸体突然动了一下,接着竟还坐起来!当时我几乎要喊出有鬼了!

    “哈哈哈差点被你们害死,还好我够小心,知道香格里拉白雪死神不好惹,所以穿了两件防弹衣。”丹察得意的站起来,其他躺在地上的佣兵也一个一个爬起,寒竹举起枪想再反击,无奈子弹早就用罄。

    我放弃的丢下枪,转头朝寒竹道∶“唉你想要我死,结果现在可好了,大家都一起落在这些佣兵手里,我是还好,顶多被乱枪打死丢进山谷,你这么美,恐怕不是死了那么容易。”寒竹不愧是顶尖的杀手,她虽没了子弹,又中了迷药,但却看不出她的恐惧,只见她纤手一扬,一名最靠近的佣兵立刻掩着脸倒下,原来沉重的手枪已经砸碎他的头骨。

    这一举让其他佣兵马上往后退,不敢越雷池一步,丹察咬牙切齿的道∶“可恶!她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大家一起上!我要抓活的!只要抓到她,大家都可以轮流快活!让这白雪贱人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虽然他说大家一起上,但只有二名色胆包天的佣兵狂吼着冲向她,寒竹腿往山壁一蹬,如燕般轻盈的在空中翻滚二圈,落地时已经在那二个佣兵背后,那些家伙还搞不清楚人在那里,她十根纤指似鹰爪般出袭,我看那两名如牛般强壮的大汉,脖子不停喷出鲜红的血,翻着白眼一怔一怔的走没几步就倒下抽 了。

    但寒竹一连放倒了三人,体力已明显不支,光站着就摇摇晃晃,剩下不到十名佣兵虎视眈眈的缩小包围,我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对于多男欺负一女,我实在看不过去,即使自己可能被打成肉泥,我还是要去,有时我真恨自己这一点。

    “哼!你也敢上来,果然是活得不耐烦了!”丹察冷笑着看着我道。

    “一个都不准留在原地!全都给我上!把这对男女抓下来!男的杀掉女的带走!”

    他一声怒吼,果然所有佣兵都扑过来,我一个旋踢扫中二人,寒竹手刀如风劈倒一人,不过由于药性已漫延,两人的力气都不足以给他们致命伤害,很快他们又能站起来包围我们。

    丹察见他的手下又被击退,脸色已是难看到极点,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一支针筒,用嘴咬下针套,毫不迟疑往自己颈部刺入,还将里面的药液全数打入血管。

    几秒后,他发狂似张开双臂仰天长吼,身体肌肉竟像气球般膨胀起来,没多久就听到衣服碎裂的声音,先是手臂上的衣袖和大腿裤管被发达的肌肉绷破,接着连防弹衣都从他身上弹开,里面的衬衫变成碎布随风飞散,丹察现在就像一头大金刚站在我们面前。

    “天啊!这算什么?太夸张了吧!”我一直有身处电影中的感觉,真希望眼前一切都是梦境。

    寒竹轻喝一声先发难,脚尖直刺丹察的喉结要害,她的动作简直比雷电还快,我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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