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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的院中。

    娃儿们不解事,见大人们前一秒还正常,下一秒却纷纷狂奔四散,可乐着了。

    “娘?”孙榷反应极快的追去。

    “然姨她们上哪儿呀?”嘴里问着,爱哭又爱跟路的澄平早就迈着矮腿尾随而去。“阿哥,你跑这么快做啥?姨儿们该不会是在玩躲猫猫?净,咱们也参一脚好不好?”

    邬家姐妹俩闷头逃窜,几个捧着杯碗、忙着上菜的下人们纷纷闪避,可惜闪过了第一波掠影,没闪过第二波存心搅和的小家伙们,顿时,汤汤菜菜全叫跟前追后的娃儿们给撞翻了。

    这怎办呀?!

    下人们神情紧张,主子们的表情更是五味杂陈。

    “邬棻怎么了?”

    没好气的睨瞪了容翼一眼,甄平安追在她们身后。

    “平安?”扯住她的臂膀,他硬是留住她。“说呀!,”

    “我哪知道,你是没长眼睛?她们话都没吭一句就跑了,问我?我又不是人家肚里的蛔虫。你放手啦,我要去看看她们”她话未说完就见他拔腿狂奔。“臭阿翼!懊死,你是仗着腿比我长不成,话都没听完就跑了?”冷不防地,才自由一会儿的臂膊又被人拉住了。“阿柯,又怎么了?我急着要追人。”

    孙别稔凝着脸,飞快的从她身边掠过,晚他半步的容柯却也没停脚,只匆匆交代着“别来,你顾着孩子。”

    闻言,甄平安虽然不愿,但也依言乖乖的留在原地。

    唉!好吧,就算执意要追,她腿短人矮,也追不上三个大男人的脚程,既然阿柯跟孙别稔已亲自出马,她倒也放心,要她一人顾三个小毛头,也行,但问题是小毛头呢?

    那几个像是脚下踩了飞箭的毛头呢?都躲哪儿去了?!

    ----

    喧闹的事件逐渐平缓,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身形颀长且外貌福泰的何国臣这才姗姗来迟,瞧见甄府宽敞且气派的大门紧阖,门柱上只燃了盏晕黄的油灯,不禁微楞。

    这么静,压根就没有摆席宴客的丁点热闹气氛,是出了什么事?

    微一忖思,他上前扣着铜环敲击门扉,嗓门轻提“来人哪。”

    等了一会儿,半跑半走的脚步声从门后传来,接着吱吱嘎嘎,侧边的一扇小门开了个细缝,福伯好奇的打量着他。

    “谁?”

    “请问今儿个甄府不是摆宴?”没先报上姓名,何国臣聪明的先探对方口风。

    “没,都撤了。”

    “撤了?”

    “全都撤了。这位爷,您是来赴宴的吧?”

    心眼在转,他只将话听了一半,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不待他驹仆于门外,忙着再问:“怎会撤了呢?是临时的?”

    “是呀。”

    “出了啥事?”

    “这”福伯倒还机灵,虽然这面生的汉子态度跟语气都客气得很,但他没漏太多口风。“不清楚,想知道就得问咱们夫人去。”

    何国臣微恼。

    邀他赴宴的是容家二少爷,不是容家少奶奶,他就是听闻甄家也是大富人家,其财势绝不输容家,这才有兴致依邀前来,看能否趁机一攀荣贵,可如今他人就在门外,却不得其门而入?

    炳欠连连,福伯也没心思与他周旋。

    “这位爷,若你是要找咱们家姑爷或是小姐,明儿个请早。”说罢,就欲将门给阖上。

    虽然晚上府里一片哄扰,可主子们都没吩咐会有夜客来访,而且这位爷似乎也并非主子们的客人,最紧要的是,如今主子们都不在府里,所以他不敢擅自作主放客入门。

    何国臣在门阖上前问:“请问容家二少爷在吗?”

    看吧!

    “二少爷不在,八成是回他那大宅子去了。”福伯随口应着,再微欠身,嘴里咕哝致歉,轻轻将门给带上。

    瞪着阖上的门扉,何国臣一头雾水。不知怎地,背脊竟莫名的起了一阵细微的哆嗦。

    是夜深了,寒气更重了啦!他安慰着自己,再往甄府的大门睨瞪一眼,认命的打道回府。

    这次失了机会,下回再接再厉,为了权势,他有的是耐心。

    ----

    容柯跟孙别稔是在顶峰山的半山腰追上仓皇逃窜的邬家姐妹。

    顺利的将哭肿了眼且精神委靡的邬然给带下山,但却劝不回执意要独留在山上的邬棻。

    将三个小毛头哄睡了,甄平安捺着性子等,等等等,等到的竟是这种答案,她又急又慌又咬牙切齿。

    “阿棻真不肯下山?”这个结果她无法接受。

    “嗯。”“你没硬拖着她走?”

    对邬棻来硬的?

    “她平时虽然温婉,不多话,但骨子里有多执拗你又不是不知道。”

    “有没有搞错,你们真的就放她一个人在山上?”不理会夫君的感叹,她瞪着眼,不满兼动怒。

    “有阿翼在。”

    “阿翼?”

    “我们没有放她一个人孤苦无依,这下子你可以放心了吧?”见她的怒嗔转为羞笑,他伸指划过她的粉颊。“阿翼也不肯下山。”

    “不会吧?”惊呼一声,甄平安好奇问道:“为啥?”

    “这嘛你改日再亲自问他,我不是他,无法为他解答。”容柯叹笑一声,不出所料的看着好奇心极重的娘子手脚并用的巴过来,开始在他身上磨磨蹭蹭。“你再胡闹,这后果我可不负责任。”

    闻言,粉颊泛红的她嘟着嘴,不甚情愿的将他推开,顺便打掉他言行不一滑上胸脯的不轨大手。

    “都被你弄上手了,你还需要负啥责任呀?哼!你的手别再摸上来,小心我把它剁了,我要专心想事情啦!”

    “想啥事情?”

    “何国臣!”

    “他?”

    “嗯,何国臣,何国臣?”嘴里念念有词,甄平安下意识的偎进他温暖的怀里,眉心轻蹙。“何国臣”

    “瞧你对他的名念个不停,怎么了?”

    “这个名字挺耳熟的。”

    “当然耳熟喽。”

    “听你的口气,你是知道这何国臣的来历?”

    “经过了一整晚的奔波,那是自然。”

    “他打哪儿冒出来的?”

    “这你就要去问邬家姐妹了,我不知。”

    “问阿然她们赫,不会吧?他姓何?就是那个忘恩负义,对邬家赶尽杀绝的狗杂碎?”

    “没错。”狗杂碎?唉!她骂人的功力快不输她娘了。

    猛地推开他,她跳下床。

    “你上哪儿?”

    “去找阿然呀,要不还能上哪儿?”拨开他缠过来的双手,她气急败坏的寻着方才不注意被他剥掉的衣裳。“别来烦我啦,都什么节骨眼,你还来惹我。哼!难怪阿然跟阿棻会吓成这样,阿然现在一定全身仍颤着哆嗦,不行,我要去陪她。”想到曾发生灭门血案的邬家,她的心就不由得揪着疼意。

    弒亲仇敌就在眼前,那狗杂碎甚至遗曾试图将狼爪伸到她们身上,她们两个现在的心情有多翻腾是可想而知。

    “她那床铺上哪还有位呀?”

    “咦?”“你忘了孙兄?”

    啊,对喔!

    “你以为孙兄会坐视不理?”

    呃,说得也是。

    想到孙别稔那只笑面虎的反扑能力,沉凝的面容微微开朗,甄平安放松心,任由夫君将她给抱回床上。

    她压制住容柯不安分的双手,心思仍绕在今晚的事件上头打转。

    追根究底,有个人难辞其咎。

    “阿翼怎会跟这种败类勾搭在一起?”

    “别牵扯到阿翼头上,他跟何国臣也是初识,并不知晓他的为人究竟是怎样。”淡吁着气,他很公道的替容翼喊冤。

    “现在他可知道了?”

    “他知道了。”

    “你说他会怎么做?”

    “依他的性子,说不定他的拳头会挥得比我们快。”

    “也对,但他向来随心所欲得很不对呀,万一,常常看谁都不顺眼的他觉得这事关他何事呢?”

    “关他何事?”重复着她这句话,容柯突然呵呵轻笑。

    “笑啥?”

    “你以为阿翼为何不肯下山?”

    为何?

    琢磨了许久,直到后院的大肥鸡啼出第一声尖嗓,彻夜未眠的甄平安终于悟出了个所以然来,瞪圆眼,她惊诧得不敢相信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等重大的事件,可她却毫无所觉。

    阿翼对阿棻?!

    ----

    疼惜的凝望着红肿着眼、因累疲而沉沉睡去的娘子,孙别稔的黑瞳充斥着浓浓的肃杀气息。

    “大稔”

    “我在。”明知她是睡梦中无意识的轻呓,但他仍轻声回应着她的呼唤。

    “何他又出现了。”

    “我知道。”

    “阿棻要保护她。”

    “嗯。”邬然不再呓语,紧阖的眼睫带着不安的颤意与轻眨,一滴晶莹的泪水悄然滑落。见状,他以指腹盛接住泪滴,送进唇内,轻吮着指尖带有咸味的湿濡,不觉也酸了眼眶。

    追踪了何国臣五年多,遇到几次扼腕的挫败。长他数载却老谋深算的他机灵得很,且精于隐匿行踪,任他费尽心思也只是隐约知晓他的下落,每每扑杀总是晚了一步,如今,却在天荒地远的云南给他堵上了。

    山水自有相逢。他多次藉这话来安定自己烦躁不定的愤慨,但内心深处总有股波潮,生怕何国臣就这么消失在人间,这辈子再也无法替妻子一报失去至亲的血海深仇,而如今,姓何的竟露了踪,终于,他可以实现曾允诺爱妻的誓言了。

    不同于邬然的惊骇莫名,他心疼着她遭受到快不及防的震骇,他的心情有着拨云见雾的微朗与急于纡解的郁闷。

    只要杀了何国臣,心头大患若消,往后小然应不至于常在睡梦中受恶魇所苦了吧!

    虽然尚不知容翼与他的交情究竟到达何种程度,但碍于容家与甄家的关系及情面,他可以暂时忍住,不在大理动他。

    追凶近六年,磨呀磨的,他的耐性被一次又一次得磨得更加耐力十足。

    按仇的滋味呀,呵,想来就美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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