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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衣﹐你过来。”女博士朝性情柔顺的羽衣勾着手﹐要她回去。

    “别理那个老女人﹐先让曼曼的眼睛看得到。”莫然瞪了呆愣在原地不动的羽衣一眼﹐要她继续她的工作﹐又转头对曲曼婷说﹕“曼曼﹐你把上头的墙开个洞﹐让羽衣先飞出去。”整栋大模都是密闭的﹐要逃出去唯有往上跑成功的机会最大。

    “这里离顶楼还有三层﹐你要我连破四道墙﹖”解开眼罩后的曲曼婷往上头钢铁制成的天花板一看﹐闷声地怪叫。

    “你这么暴力﹐办得到的。”莫然对她超强的念力相当有信心﹐她很适合拆房子。

    曲曼婷气怒地瞪他一眼﹐把脸朝上专心地凝视天花板。

    “小莫﹐我不会飞”能逃走得到自由固然是很好﹐但羽衣听了莫然的话后马上紧张地说。

    “笨女人﹐你不会用你背后的翅膀啊﹖”莫然大声地吼﹐她身后长了对天使般的翅膀还不会飞﹖“我不会用﹐也没飞过。”羽衣看着身后与生俱来的翅膀﹐摇摇头喊道。

    “你不会试试看吗﹖用力拍﹗”情况紧急﹐不管她有没有飞过﹐莫然拚命地催她振翅。

    羽衣展开大鹏鸟般的白翅﹐用力地上下拍振着﹐握起阵阵旋风﹐渐渐地﹐她赤裸的双脚离开了地面。

    “行了﹐就是这样﹐往上飞。”莫然见羽衣开始上升﹐振奋地大叫。

    “把他们围起来﹗”女博士看情形不对﹐连忙指挥所有武装人员涌上。

    “小莫﹐我弄好了﹐看见天空了。”离他们最近的天花板轰隆隆地落下钢板水泥等巨物﹐掀起了漫天的烟尘﹐曲曼婷走到开了个大洞的天花板下说道。

    “没时间了﹐电力马上就会恢复﹐笨女人﹐你给我听清楚﹐飞出去以后就离这里愈远愈好﹐往哪儿飞都可以﹐知道吗﹖”莫然伸高手拉着在半空中拍着翅膀的羽衣﹐将她牵到曲曼婷开的大洞底下。

    “我那你们呢﹖”羽衣有些害怕﹐只有她一个人走﹖他们不陪她吗﹖“你管那么多﹐走啊﹗”莫然放开手﹐赶人般地驱策她往上飞。

    “好”羽衣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只能点头答应。

    “羽衣﹐你要小心。”曲曼婷仰高了头对努力振翅的羽衣喊道。

    “开枪﹐别让她飞走了。”为首的武警举起枪瞄准了羽衣﹐同时对其他人命令道。

    “不可以﹐所长交代过不能让她受伤。”女博士一手拦下枪枝﹐朝着渐飞渐远的羽衣喊着﹕“羽衣﹐你回来﹗”“老女人﹐你有本事就飞上去追她啊。”莫然嘲弄地冷笑。

    曲曼婷一双眼朝莫然的手铐看去﹐他的手铐便应声而断﹐丝毫没有伤到莫然﹐她也顺便解开了自已的﹐甩着手对眼前一大票的人说﹕“她飞远了﹐现在就剩我们了。”

    “曼曼﹐你等我退远一点再──”莫然看苗头不对﹐连忙想找地方闪避准备对众人施暴的曲曼婷﹐可是四周都被人包围了无处可闪﹐他只好贴在她的身后。

    “她的眼睛快开枪﹗”女博士这才注意到曲曼婷正不怀好意的对着她笑

    当研究所所长洛贝塔接获消息﹐带着一大批人赶来时﹐但见眼前满目疮痍﹐所有的手下皆倒在地上﹐四处是血迹。

    “羽衣﹗羽衣她人呢﹖”洛贝塔看见关羽衣用的玻璃房里空空如也﹐气炸地吼着。

    研究所里最珍贵的就是羽衣﹐他十年前从一篇报导得知﹐身上长有翅膀的羽衣从天上坠落在深山某个小村落里﹐于是他派人寻账巓不择手段地由小村落的医院里偷走还在昏迷的羽衣﹐将她带回研究所。

    “小莫﹐我先走了﹐后会无期。”曲曼婷认为她解决了前一批人﹐就该把后一批洛贝塔带来的人留给莫然。她轻轻松松地飞跃至上头的那一层楼﹐低下头对莫然道别。

    莫然朝她摆了摆手﹐看她一层层地往上跳﹐而后消失。

    “莫然﹐羽衣呢﹖”洛贝塔气得浑身颤抖﹐脸红脖子粗地问。

    莫然盯着他的胸口一会儿后﹐嘴角露出一抹怪笑﹐“洛贝塔﹐你的天使飞走了﹐识相的就别挡我的路。”

    耗费将近一个星期的工作天﹐聂少商终于自韩国返台﹐完成魏北海所交付的案件﹐在百家争呜中脱颖而出﹐博得金正德的青睐﹐争取到韩国的合约。由于事情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顺利﹐使他拖延至中秋节那一天才办妥所有事宜返抵国门。

    在因过节而空无一人的公司里处理完剩余的事务后﹐他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办公仕巓漫不经心地开车返回住处。

    当他回到顶楼的住家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相对于窗外的灯火辉煌﹐迎接他的﹐是一室的漆黑与冷清。

    聂少商伫立在门口看了黑暗的房子许久﹐深吸了一口气﹐大手爬梳过凌乱的发﹐低首举步踏入屋内﹐融入深幽的空间里。

    他扔下手上的行乃巓脱掉外衣﹐摸索着走至淋浴间里﹐借着兜头浇下的冷水浇息胸中浓浓的孤独感﹐和那挥之不去的回忆。

    当聂少商穿著浴袍擦着头发从淋浴间走出来时﹐不期然地嗅到一股不寻常的香味﹐充斥满室的香味里综合了各种花香﹐让夜晚的空气更增一股情韵﹐轻轻地撩拨他的心神。

    他好奇地打开屋里的每一盏灯﹐继而震慑的瞪大双眸﹐屋内陈列的各类开花植物纷纷吐蕊展露风姿﹐将原本空寂的室内点缀成为一座五彩缤纷的花园。

    海棠、水仙、紫丁、雏菊正艳丽地绽放着﹐聂少商忘了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颗颗水珠沿着他的发梢纷纷落下。

    他记得回来的时候并没有闻到什么花香﹐才洗完澡﹐屋内的花朵怎么会突然绽放﹖他揉揉眼睛以为是自己产生幻觉﹐但再定神细看﹐印入眼帘的依然是浦室的花海。

    他慢慢踱至临窗的花台前﹐惊奇地一一抚过盛绽的花朵﹐讶异之余﹐嗅到了一股更沁人心脾的异香。

    他循着味道来源转首看向窗边角落﹐养了数年未曾开花的昙花﹐竟也在此时悄悄展露风华﹐大剌剌地绽出洁白的花朵﹐更有两三枚花苞正待开瓣舒展。

    他紧皱着眉细看这几朵硕大洁白的花朵﹐十多天前他并未发现这盆娇贵的昙花有任何新生的花苞﹐更别说有开花的迹象﹐但现在它居然徒长了数朵花苞﹐跟着屋里的花一同绽放。他接着转往窗外的阳台看去﹐发现养在阳台大池里的水生植物也在月光下迎风摇曳。

    推开落地窗﹐聂少商站在阳台的水池边﹐惊愣得无法思考。

    屋内齐放的花朵若是纯属巧合倒也罢了﹐眼前的莲、荷、芙蓉全属于夏季开花的植物﹐竟然不依循四季时今也在中秋开花﹖怎么他一回国﹐他的房子就全变了样﹐成了众花争艳的怪地方﹖是天有异象吗﹖聂少商坐在池边的凉椅上不停地想着﹐看着水中迎风摇曳的莲荷﹐他愈加理不清今晚所发生的怪现象导因何在。

    他放松地躺在凉椅里仰望升至天际正中的明月﹐也许是中秋的缘故吧﹐他觉得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与庞大﹐身处在城市里﹐以往赏月时总觉得城市的月光迷蒙不清﹐但今晚的天空分外干净透明﹐可以清楚地看见月亮周边有着放射状的圆型光环﹐月晕里环绕着一层层斑斓的虹彩。

    看着皎洁的明月在蓝色的星海里慢慢划行﹐他又想起了小时候常在明月里见到黑影的事。

    他能有机会亲眼目睹那种非科学所能解释的现象﹐还必须感谢他那与众不同的家庭。

    记忆里﹐他的亲人只有母亲一个﹐母亲的双亲早逝﹐母子俩相依为命的过着清寒的生活。母亲从不曾提及他的父亲﹐也不许他探问﹐待他年纪稍长﹐他也懵懵懂懂的知道户口簿的父亲栏里填了“父不详”这名词。

    非婚生子出、私生子等字眼自小伴他成长﹐种种流言让他明白一件事﹐他所期盼的父亲并不属于他母亲一人﹐还有另一名比他母亲更能明正言顺拥有他父亲的女人存在。

    每当母亲思念父亲时﹐就带着他一起坐在屋外看那能解母亲相思的明月﹐遇到天凉露重.母亲便会提早入屋就寝﹐留下贪赏明月的他一人在屋外﹐但总在这个时候﹐他会自月亮中见着许多奇奇怪怪的影子﹐当初他并不以为意﹐甚至以为那些黑影的出现是件寻常的事﹐久而久之也便习惯了。

    在他升上中学时母亲病逝﹐而她病危前曾微颤地拉着他的手﹐告诉他她隐藏了十多年的心事。他终于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以及母亲是如何与父亲相遇相知、如何委曲求全地离开父亲、心底承载了多少的思念。可是直到母亲香消玉殒﹐那名唤作父亲的男人──聂怀楼仍始终不曾来见母亲一面﹐让她带着无止境的思念离世。

    在母亲停灵时﹐聂怀楼终于带着正室来到他母亲的灵前祭拜﹐并打算让他认祖归宗。

    因为聂怀楼的薄兴巓使得聂少商怨到了极点﹐在灵堂之上﹐他断然拒绝聂怀楼的好意和同父异母兄弟的劝说﹐并将他们赶出灵堂外。

    拒绝了聂怀楼后﹐他的年少被迫在刻苦中度过﹐稚弱的心也深深地冰封在不见天日的深渊里﹐但幸好好友魏北海一直形影不离地在他身后守候、支持着他﹐才使得他渐渐释怀﹐再度体会到人情的温暖﹐恢复往日温厚的本质。

    半工半读地修完学业后﹐两个年轻人决定合作开创事业﹐由大公司的小职员至合伙创立名不见经传的建筑公司﹐再至旗下拥有众多子公司的大规模企业﹐一步一脚印里都有着他们两人的苦乐与汗水。

    舍弃了聂怀楼的双手后﹐他靠自己得到了远比聂怀楼更高的地位﹐但日子久了﹐有些事便容易淡忘﹐例如仇恨﹐在时间的催化下﹐他对父亲的怨慢慢消褪在往事里。

    说起与他并肩奋斗多年的好友﹐他和魏北海可说是商界最佳的组合﹐魏北海才气洋溢﹐凭着饱满的冲劲勇往直前﹐只是他有着顾前不顾后的坏毛病﹐而这点则由心思缜密、有计画、有目标的聂少商来弥补。这些年来两人合作无间﹐将共有的成就推至最高点﹐如果说魏北海是团热力十足的火﹐那么聂少简便是吸纳包容的水﹐这两人的分野在外表上即很明显﹐魏北海粗犷狂野的浪子外形与聂少商正好相反。

    有着贵族血统的聂少商﹐面貌上便可见天生的贵气和威仪﹐他传承了母亲的姣好面容﹐玉树临风的风采完全不输成天被众女追着跑的魏北海﹐只可惜他过度重视公事﹐对于流连在他身上的无数芳心总是无心接应﹐情爱遂成了一种可遇不可得的遥想。

    望着天上的明月﹐聂少商无声地叹息。他已经很久不去想那久远的往事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今晚回忆突然有如泉涌﹐想要淡忘的人物一个个跃入脑海﹐缠着他不放。

    就在他被回忆苦苦纠缠、无法动弹时﹐皎洁的月亮里出现了一团跳动的黑影。

    聂少商像是触电般惊坐而起﹐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盈亮光线中的黑点﹐他拨开垂在额前的发﹐再度确认月中的黑点不属错觉。只见那抹黑点渐渐地扩大﹐彷佛从月中直坠而下﹐朝他奔来。

    他看不清朝他坠下的黑点是什么﹐在黑点愈来愈接近时﹐他依稀看出了一点端倪﹐当浑身闪着白光的人影更加接近他时﹐他直觉地跳下凉椅闪避至一旁﹐避免下坠的物体与他直接撞击。

    而他的估计稍有差错﹐撤退得不够远﹐呈直线落下的物体笔直地坠落在他身旁的水池里﹐偌大的冲击力激起巨大的水花﹐将池里的莲荷拍激上岸﹐也溅得他一身湿淋淋。

    聂少商拂了拂他刚刚才风干、此刻又湿透的头发﹐并且拿下飞弹至他头上、身上的莲花叶片﹐狼狈地挥开一脸的水渍﹐就着月光低头看向坠落在池中的不明物体。

    一双鹏鸟似的白色羽翼在池里载浮载沉﹐羽翼下一具身着素白衣裳的女体面朝下地沉浸在水中﹐满池莲荷几乎淹没了她。

    聂少商被突如其来的情景惊吓得不能言语﹐呆立在池畔直瞪着那足足有半个人高度的翅膀﹐在他回过神时﹐才发现那飘浮在水面上的长发﹐大惊之下﹐连忙跳下水塘﹐卖力的涉水走至巨大的翅膀旁﹐将水底的人体翻转过来﹐扶托着走回池边﹐再将这似人非人、似鸟非鸟的女人拉上来。

    若是之前强大的冲击场面没吓到他﹐这会儿他可是真的被眼前长者翅膀的女人给弥o傻眼了。

    从月亮上掉下个长翅膀的女人﹖聂少商满头雾水地望着天上的明月﹐这长翅的女人就是他多年来一直不解的答案﹖他暂把陈年的问号搁在一旁﹐伸手探向她的口鼻﹐发现她还有鼻息﹐被水浸湿的胸口也规律地起伏着。聂少商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坐在她的身旁。还好﹐她还活着﹐但也很糟﹐他不知道为什么自水里捞起来的女人会长有这对翅膀﹐还有她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满腹的疑问使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这个女人﹐他轻拉起还沾着水的翅膀想确认它的真实性﹐在扯动翅膀时也牵动了躺在地上的女人﹐他不敢置信地将她轻转过身子﹐却在翻扶翅膀的同时﹐摸到了一股温暖的液体。

    他摊开手掌一看﹐鲜红的血液沿着他的掌心滴落﹐使他心头一惊。他赶紧翻开翅膀浓密的羽毛﹐发现羽毛里有个巴掌大的伤口正在淌血。

    毋庸置疑﹐这的确是对货真价实的翅膀﹐而这女人也因此受伤了。

    聂少商不再迟疑﹐健臂一搂﹐将她抱至屋内。

    他将怀中的女人面部朝下地放在柔软的大床后﹐迅速从橱柜里头拿出急救箱﹐先用生理食盐水将伤口洗净再消毒﹐然后撒上止血的藥粉﹐耐心地等待血口凝固。

    但接下来的程序就有点伤脑筋了﹐聂少手看了看她的翅膀再看向手中的纱布﹐在伤口上铺好防止感染的消毒棉后﹐他停顿了一会儿﹐不如该如何进行下一个步骤。他拿着纱布比对了半天﹐决定先救急地替她里上。在松紧的拿捏上他不是十分有把握﹐细心地替她缠好纱布后﹐他又想到了另一个难题。

    他不清楚她的伤口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这是否会致命﹐而头痛的是﹐他不能带她上医院求诊。

    说她是人她的确是﹐但说她是鸟她好象也是﹐这样带她出门﹐除了要考虑该上人类的医院还是动物医院外﹐恐怕还会吓坏许多不知情的人。

    聂少商应急地处理好她的伤口后﹐碍于这对翅膀﹐困难地为她翻身﹐想查看她是否还有其它地方受伤。他拨开她脸上的长发﹐不设防的心脏再度受到剧烈的冲击。

    眉目如画的绝丽脸庞在日光灯的照映下﹐完美地呈现在他眼前。她恬静的脸孔上蛾眉微蹙﹐小巧的唇瓣无血色地紧抿着﹐似乎昏迷中也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见她如此﹐他的心不禁侧侧地疼痛起来﹐眼中也浮起难得一见的温柔。

    窗口的昙花突然在此时全数绽放﹐倾所有的美丽来呼应她天使般的容颜。聂少商看着昙花的花瓣﹐觉得它彷佛就是她雪白的羽翼般﹐继而想起了今晚所有花朵不寻常的绽放。

    百花齐放、幽香飞舞﹐不同于以往的月﹐特别地巨大明亮﹐这一切是否全是为了她的到来﹖修长的手指轻画过她的脸庞﹐他深怕遗漏地看着她﹐纵使月光仍在窗外熠熠闪烁、屋里屋外的花朵是何等轻灵优美﹐他也无法从她脸上调开目光。

    因为他知道﹐这张绝俗的容颜从今而后将成为他昼思夜念的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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