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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了结了这性命呢。可是活着,为什么一定要承受这样的屈辱呢?以往经历过的种种,在红衣的眼前一一浮现。而她的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就在妄月的一只手,正要顺着红衣衣裙的领口伸进去的时候,被上官青玄出声阻止了。妄月的**已经是上来了,虽然没有到那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憋屈着毕竟是难受的。妄月欲求不满的目光,探向身后的上官青玄。

    虽说上官青玄阻止了妄月的下一步动作,但是对此,红衣可谓是喜忧各参一半,因为红衣不知道变态如上官青玄,是真的放过她,还是又想出了别的手段来。红衣知道,此刻自己要是就此推开身上的妄月,结果会更为惨烈。索性,便保持着被拥的状态,等待上官青玄的下一句话。那句,可以一下子换来天堂和地狱的话。

    “今日还是莫要错过正事。”话一落地,上官青玄便是甩袖重新坐了回去。虽说他是担心红衣和妄月两个人私下达成某种共识,但是,现在红衣对他来说利用价值还很大,尤其是在这样的关键时期。若是红衣因此而对他产生了怨恨,而导致接下来的事情卖力不上,对他来说确是一个不小的损失。上官青玄不得不承认,他最近确实是猜疑心重了很多。甚至是,还错杀了几个得力的手下,虽然上官青玄也并不为此感到可惜和遗憾。

    红衣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下来,而妄月则是尴尬的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摆放。尤其是,那些未来得及卸出的浴火,在妄月的身体里面四处乱窜。妄月甚至是都想要吼上一句,这种事情中途被打断,是很伤身体的!但是碍于身份的悬殊,也只能是忍气吞声。

    红衣自动退后两步,将自己退离开妄月的周身。那些令她恶心的气息,还围绕在她的前前后后。红衣对妄月谈不上有任何的感情可言,她唯一恨着的——便就是上官青玄了。下意识地,红衣看向夜祁冥,依旧是那数日不变的表情。可是红衣仍然觉得难堪,在他面前。就算是迫不得已。

    妄月垂下头来,看着已经落空的怀抱,怅然所失。这样的好事,果然是轮不到他身上的。遂转身,去察看夜祁冥此时的状况。妄月的手指还没有来得及碰上夜祁冥的脉搏,就见夜祁冥被拜访在桶沿的那只手的中指动了动,虽然动作细微,但是妄月还是瞧得很清楚的。

    “启禀主上,蛊人的身体机能已经在逐渐恢复,接下来还要做法,还请主上与红衣护主移驾。”妄月回身再次跪倒,心中哀怨不已,今天这膝盖算是受罪了。

    上官青玄身子微微地前倾了一下,难得的是周身散发的不再是阴郁的气息,露出欣喜的表情来。红衣也是看到了夜祁冥那动起的中指,激动的叫嚣声,在红衣的心脏里面爆炸开来。红衣忍下那身体的颤抖,想要去看又怕被上官青玄注意到什么异常。这种煎熬,让红衣多是难受。这难受不仅仅是在心底,还于红衣的血液里面奔腾。

    等了这么久,终于是要醒过来了。红衣有多欢喜,就有多担心。夜祁冥醒来,这意味着什么,她比妄月还是要清楚。这两日也得了夜剡冥在智曜国的卧底所传来的消息,将那些她以前看得并不清晰的事情,也了解得更为彻透了起来。甚至是,红衣还借机打听了几件,夜祁冥以往的小事情。

    当麒麟告诉红衣,夜祁冥对桃子尤其是情有独钟的时候,红衣更是双眼迸光。她吃过太多种类的水果,可是没有任何的一种,要比桃子让她觉得更为鲜美了。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折花枝当酒钱。偶尔在深夜,也会拿上一坛桃花酿,想象着屋子里面有两三个好友,以酒会友,无需再多言。红衣喝几口都是会苦笑一番,这些年以来,连一个会陪她喝酒并且大醉一场的朋友,她都是没有遇见过。因此,红衣从是从来没有过大醉一场的机会。每每想起来,红衣都不知道,这究竟是不幸,还是幸运。

    那些由旁人口中所提及了的,有关于夜祁冥的小事,听进红衣的耳中,满满的都是甜蜜。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这个男子,一年一年走过来,他喜欢吃什么样的饭菜、爱穿什么样款式的衣裳、想要有一个什么样的伴侣终此一生

    可是,所有的种种,包括夜祁冥小时候闯过的那些小祸,红衣都遗憾,为什么不是她陪在身旁的。那一年,为什么问她要不要跟着一起走的那个人,不是夜祁冥,而是上官青玄。倘若是他问了,那么她一定是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走的呀。然而,他只是给了她几锭银子,然后告诉她要快点回家。要是他再多问几句,她的命运,多半是不会如此了。

    究竟是有多遗憾啊,在那么早的时候就遇上了他,却硬生生的是隔了这么多年之后,非要物是人非了才得以相见。与重逢相比更为难过的是,多了太多的磨难。

    他,就算是彻底地醒过来,也肯定是不记得她了吧。毕竟,那个时候他光彩夺目,而她灰头土脸到难为情。蓬头垢面,满身泥泞,就连唯一值得赞颂的容貌,还是被污泥给遮掩住。那样的她,他哪里会是记得住的啊。

    多舛的命途,在她即将要熬不住的时候,终于是有了逆转。

    红衣想着,若是后来她和夜祁冥两个人,都有幸可以活下来。那么,只要是他说上一句,她便就随着他走,天涯海角。就算是,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娶妻生子。至少,可以陪伴在他的身边。这是她,多年的夙愿。那颗种子在初见见面的时候就被埋藏下了,只是如今才发芽。就像是酒酿,时间越是久远,味道就越是美妙。

    而,爱情也是如此的。经历了时间的消磨,留下的,都是值得的。

    就算是,此前的那么多年时间里面,伴在他周身的那个人都不是她,也有不少的耿耿于怀。也完全不影响,后来的多年让她死心塌地。

    “确定不需要协助?”上官青玄已经是来到了妄月的跟前,目光却是停在夜祁冥的身上。

    妄月为难的看了看上官青玄“回主上,场面会略显血腥”

    上官青玄是有洁癖的,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所以此前即便是在要把持不住的情况下,上官青玄也没有要了红衣。“那就让红衣留下吧,一切都筹备好之后,去祁连洞找我。”未待红衣和妄月两个人反应过来,上官青玄就已经是甩袖不见了踪影。

    红衣算是彻底地松气了,整个人跌在那药桶旁,那些力气,在上官青玄走后,才是终于耗尽了。红衣紧紧地盯着夜祁冥,生怕错过他的任何的一个表情和动作。红衣终于是看清楚,她寄托在夜祁冥身上的感情,有多厚重、有多浓烈了。

    快点醒过来吧,快点醒过来吧,快点醒过来吧

    同一句话,在红衣的心中演绎了千遍万遍,仍不觉得厌烦。

    妄月看着红衣,再也起不了丝毫的**了。之前是经了上官青玄的允许,现在若是他再敢对红衣有任何的歪心思,都是不会好过的。说实话,妄月也想过以夜祁冥的性命作为要挟,但是这一条路显然是走不通的,他以后还要仰仗着红衣来逃脱这一切。非明智之举,他是要全部规避的。

    “场面血腥,妄月大人刚刚的说法,可否详细解释一番?”红衣盯着夜祁冥,移不开眼来。但是思维仍然清晰,并没有忘记妄月的话。

    “他的手臂有一处腐烂,需要刮骨。”妄月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

    红衣猛然回头看着妄月,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刮骨,所以才实惠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尤为惊慌。

    妄月的注意力并不在红衣的身上,他侧耳听着窗外,直到片刻之后,才是收回心思。

    “红衣护主,今日你可是欠了我一个人情。”妄月邪邪的笑着。

    而红衣也是在盯着妄月看了一会儿之后,才是反应过来,妄月所说的人情,其实是根本不需刮骨,也谈不上场面血腥。这个说辞,也不过是为了让上官青玄离开罢了。“妄月大人,你就不怕,主上再返回来吗?”这个做法,确实是有危险性的。

    “就算是没有血腥,制造血腥总不是问题的。”妄月为自己赌赢,而得意洋洋。

    红衣敛下双眸,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上官青玄的性子决定他绝对不会回来。不然的话

    “那便是,多谢妄月大人了。”虽然是在冒险,但是好在是有惊无险。所以这一声感谢,红衣也是不吝啬的。

    这两个人的交流正常,就好像是刚才的尴尬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一样。这时候,他们,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为着防备同一个人。

    我们永远都猜不出来,下一刻会和谁是朋友,和谁又是成为敌人。就像是,我们也永远都猜不出来,谁会在下一刻提供给我们更为诱人的利益一般。妄月也正是看透了,上官青玄提供不了他一辈子的利益和安全保障,才是有心另谋他处的。

    夜祁冥的那根动的中指,越来越活络起来。红衣和妄月皆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夜祁冥看。红衣是出于关心,而妄月则是第一次养了这么高质量的蛊人。

    辉刹国。

    大将军令狐君,将府上所有的舞姬全部驱散,还包括大多数的妾侍。言辞凿凿的说法是,大战在即,以此作为表率,节省任何不必要的开支。

    此言一出,整个辉刹国的朝廷以及民间,都是轰动了。

    赞同和反对的力量,也是各自参半。

    家里养了不少舞姬和妻妾的官员、商贾,对其表示不满,更是用遣散她们会造成社会不安定因素作为理由,来对抗令狐君的说法。大抵清廉的官员,以及贫寒的家庭,对于令狐君的这一个提议,完全支持。而小皇帝嘛,因为尚且年幼,对于女色之事也不了解,也无异议。

    一时之间,整个辉刹国的国都,陷入了一场巨大的风波之中。

    而此前支持令狐君的势力,更有动摇者。这对于一个即将要上战场厮杀的将领来说,确实是一件很不妙的事情。

    最为可怜的是,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令狐君所为,他实际上也是受害者。有人偷用了令狐君的帅印,然后发布了这样一个通告。等到令狐君发现之后,已经无法挽回。所以令狐君府中的那些舞姬和妾侍,根本也并不是出于令狐君自己的意愿去遣散的。他也是痛心疾首的,还要承受这种吃了黄连说不出苦来的恶果。

    更为奇怪的是,令狐君在发现了之后,当即就遣派人员去彻查这件事情。然而,整件事情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破绽,更不要提有什么可以的线索留下了。

    如今将军府上的那帅印是真的,对方既然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到将军府,并且将放在最为隐蔽处的帅印找到,却是并没有将其拿起,或者是换做假的。按照道理来讲,对方拿了这帅印,就可以率领三军,为何偏偏要舍弃这样的机会呢?而且,那通告上的帅印,令狐君也有亲自检查过,确实是真的。事情太过于蹊跷,这让令狐君也一时摸不到头脑。

    因为摸不清对方的意图,再加上人们在明处,对方在暗处。整个将军府,被笼罩在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片乌云下,任何人都不敢凑前令狐君半步。

    “一群饭桶,这么一件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有什么用!。”令狐君暴怒,掀翻整张桌子。桌案上的碟盘酒杯,也滚落一地,更为瓷器的碎片蹦的到处都是。

    跪在地上的两个士兵,大气不敢喘一下,浑身颤抖着伏在地上。均是叹息,这样倒霉的差事,怎么就落在自己的头上了。

    “再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再查不出来,提头来见我。”令狐君一脚又是踹翻了两把椅子。也难怪他脾气差到这种地步,在不知道对方任何的底细之下,被盗用了帅印,不仅是耻辱的问题,对辉刹国来说可以用岌岌可危来形容。最为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还利用这帅印,做了别的事情。这种一无所知的感觉,是令狐君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

    幸得,令狐君一早就封锁了消息。不然的话,现在整个辉刹国不人仰马翻才怪。

    “是,将军。”这两个士兵磕磕巴巴地讲完同一句话,连滚带爬地就出去了。

    令狐君看着那两个不成器的士兵跌跌撞撞的身影,怒火又胜了几分。整个屋子已经是狼藉一片了。若单单是遣散府里面的这些女人的事情,他大可不必如此大动干戈,毕竟他不是纵欲的人。最可怕的就是,莫名其妙的被陷入了这困局之中,还找不到是谁做的。

    这个时候,令狐君平日里面最为宠爱的妾侍进屋,看到一地的狼藉惊呼出口“将军,气坏了身子可不是正如了那些人的愿。”整个人扑倒令狐君的怀里,嗲声嗲气的说道。

    令狐君怒火无处宣泄,见来人是自己最宠爱的妾侍,将整个人捞起,大步走到一侧未被殃及的桌案前,并且顺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部拂落在地上。尔后,便是把那妾侍放在桌案上,平躺下来。没有片刻的停留,便是直接将整个身子覆上了那妾侍。令狐君根本不给那妾侍任何反应的机会,大手一挥,那妾侍本就单薄的衣裳便是被扯裂了,整个脑袋都埋在那妾侍的胸前。开始在那妾侍的身上耕耘了起来。

    那妾侍吃痛,拼命地想要躲开,却是耐不过令狐君的力气大。好在,不长时间的疼痛过后,那妾侍便是迎来了快感。整个身子,不断地往上送着,口中还是呻吟不断。令狐君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变换着各种资料将那妾侍,里里外外、反反复复折磨了一个遍,仍然是不肯罢休。一直是到,将那妾侍做晕了过去,令狐君还伏在那妾侍的身上上下耸动着。

    说起来,那妾侍浑身**,而令狐君身上的衣衫依旧整齐,这种强烈的视觉对比,让路过的仆人更是脸红心跳。

    令狐君喜欢在床上征服女人(当然,这一次是在桌上),所带给他的淋漓尽致的快感,就像是在战场上杀敌一般痛快。

    等到令狐君餍足之后,满意的起身,随手拿起那妾侍被撕碎的衣裳擦了擦,将身上的衣衫整理好。唤来两个丫鬟,让她们把那妾侍送回去,自己编就去洗澡了。两个小丫鬟看着那妾侍,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是不知道应该从何入手。

    就在两个小丫鬟还在犯愁的时候,那妾侍已经是悠悠然地醒过来了,见两个小丫鬟脸红着盯着自己看,一手托住尔后,说话的时候竟是傲慢“站在那里做什么?”

    两个小丫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关键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一个光溜溜的女人,还搔首弄姿,这效果可想而知。

    那妾侍说完话也是觉得自己浑身凉飕飕的,目光往下移,不看不要紧,随即便尖叫起来。再看到地上四处散开的衣裳碎片,恼羞成怒“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不快去拿件衣裳过来。”

    其中一个小丫鬟连忙跑出去,剩下另外一个小丫鬟手足无措,垂首站在不远处不敢吭声。

    “你”那妾侍指着那个小丫鬟道“把身上的外衣先脱下来。”

    迫于那妾侍的淫威,小丫鬟手指哆哆嗦嗦的脱了一件外衣给那妾侍,幸而辉刹国的天气偏凉,这小丫鬟才不至于走光。

    那妾侍嫌弃的看着手里面的那外衣,奈何别无他发,凑合着胡乱披在了身上。一边穿着这小丫鬟的衣服,还一边讽刺道:“就你那身材,男人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有什么好遮的。要是我是男人,你就算是给我钱,也不带多瞧一眼的。”

    小丫鬟不过是刚刚进府没几天,本来就心惊胆战,哪里见过这阵仗,被那妾侍一凶,眼泪便是吧嗒吧嗒的掉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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