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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的结局在眼前生动浮现,以至于李天屿镇压性极强的目光都没有阻止我摇头的决定。我是要找男朋友,那种能亲亲能摸摸能那个啥的小人儿,不是找老公,更不是找老板,这要一点头,那后半辈子绝对就一苦力。这可不是瞎话,看看那厮知识问答的前两个问题,我坚定的认为问题的排序决定了其重要性。 李天屿那冷峻的表情让我瞬间觉得我那摇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屁股拔毛,完全的胆大儿不要命。悄悄地再往后蹭一点,我试图安抚这位爷的情绪:“这个咱好说好商量,买卖不成仁义在,对不?” 李天屿皱眉,看了我半天,最后爪子又捏上了我的脸。这绝对是报复,第一下重,第二下很重,第三下相当重,第四下得,敢情这位爷练握力呢! “明天我帮你搬家。”李天屿放下爪子,又扔炸弹。 “搬什么家?”这人思维太跳跃了。 “过来跟我住啊。”天屿兄还理所当然。 “不是,你刚不是说商量么,我没同意吧?”我边擦汗边使劲回顾,恩,确定没有。 李天屿把最后一瓣橘子扔进嘴里,匝吧匝吧,然后说:“对呀,商量。谈成了你明儿就自己搬过来,谈崩了我明儿就帮你搬过来。” 我知道这时机不对,但确实在这个瞬间我想起了郭得纲那句经典的台词,我的相声你们大家是愿意听啊还是愿意听啊还是愿意听啊? 强权政治!赤裸裸的绝对啥衣服没穿的压迫!咱做人得厚道啊,横是不能把人生拉硬拽往山寨里送吧。说山寨都是抬举,李天屿那地儿现在我脑袋里就是魔窟。 想象一下,我眼巴巴地蹲在沙发边儿,李天屿说梁凉我渴了,我就得跑去那长得像空调的冰箱里拿啤酒,并且冒着被喷一脸沫子的危险拉开拉环儿递到人嘴边,李天屿说梁凉我热了,我就得把空调弄成环绕自然风再把西瓜切块儿仔儿挑干净奉上,咽着口水可怜地看着人吧唧吧唧啃,李天屿说梁凉我饿了,我就得围裙一扎埋头厨房末了端上皮儿薄馅大的饺子看人家一个个的夹走咽肚儿,接着李天屿喊梁凉我累了,我就得握紧雪白的小嫩手给人砸肩锤腿,最后李天屿说梁凉你过来,我就得乖乖把脑袋递过去任其扑棱 佛祖啊,我上辈子到底欠下了多少孽债啊你这么报应我! “想啥呢?”李天屿不知从哪摸来粒儿口香糖塞我嘴里“边嚼边想,脑子好用点。反正咱今天包场,你啥时候想明白了咱啥时候散。” 口香糖是西瓜味的,你别说,这水果味儿一出来还真挺清凉的,我那脑子也磕磕绊绊的运转起来。我算明白了,老板之所以能成为老板,那就是因为人脑袋里有根弦儿和咱的不一样,刘赫是,这家伙更是。他怎么就好意思这么理直气壮的逼一男的给他当媳妇儿呢。最郁闷的是这质疑我还不能表现在脸上更别说语言上,聂一磊半个多小时前的忠告还在耳边回荡,咱得相信前辈对吧。恐怖片好看,但谁也不想成为那惊吓不断能不能活到最后还不一定的主角。 我快把口香糖嚼烂了,可李天屿那眼神就没离开过,不是直接看,而是时不时的瞟上一眼给予人无穷无尽的精神压力,好比那放风筝,起初线轴就扔在地上,风筝一个劲儿地往天上窜飞得那叫一个自由那叫一个逍遥,等线放得差不多了这位爷再把线轴拿起来,小手那么一拽,哎,你才发现,敢情身上还栓着根儿线呢。 聂一磊可算嚎完了,估计是过于亢奋一屁股坐到了大沙发上,拍拍李天屿肩膀:“你俩在这相面啊?花钱来了不唱歌可太亏了,梁凉,哥几个还没听过你那歌喉呢,展示展示去啊!” 送梯子的来了,我赶紧麻溜儿地往下爬:“那是必须的,这就给你们来一个!”说完我一个凌波微步瞬间转移到电脑前点歌,不一会,音响中出现了动人的旋律——冲动的惩罚 一曲完毕,四双眼睛齐刷刷盯住我。我知道群众们这是受打击了,贺鹏曾经说过,我一开唱能把那调拐到西伯利亚去,而且我自己还没感觉,唱得特陶醉。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放下麦,挠挠脑袋:“你们继续我先去个洗手间” “梁——凉——”李天屿那声跟地狱追魂似的。 “向毛主席保证我绝对就是单纯的上厕所,同个战壕的朋友之间你总得有起码的信任吧。”得,险些说成同志之间,我有点做贼心虚了,尤其是面对其他三位费解的目光。我总不能和人解释这是为了安抚李天屿这狐狸怕到嘴的肉飞了的缘故吧。 李天屿哼了一下,冲我点点头。那意思我明白,今天我要敢跑了那就是明摆着挑衅,不带口罩的眦牙,结果就是人家连理由都不用找了直接武力拿下。临出包房门的时候我又瞄了瞄李天屿那身板,再次确定,硬拼不是好主意。 离开了李天屿那强气压中心,我可算能喘口气儿了。尤其是那包房门关上的瞬间,那感觉就像在桑拿箱蒸了半个小时可算又见到冷空气似的,一个字,爽。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气色到呼吸全都这个字儿。步履轻盈地往洗手间走,推开门进去,... -->>
悲惨的结局在眼前生动浮现,以至于李天屿镇压性极强的目光都没有阻止我摇头的决定。我是要找男朋友,那种能亲亲能摸摸能那个啥的小人儿,不是找老公,更不是找老板,这要一点头,那后半辈子绝对就一苦力。这可不是瞎话,看看那厮知识问答的前两个问题,我坚定的认为问题的排序决定了其重要性。 李天屿那冷峻的表情让我瞬间觉得我那摇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屁股拔毛,完全的胆大儿不要命。悄悄地再往后蹭一点,我试图安抚这位爷的情绪:“这个咱好说好商量,买卖不成仁义在,对不?” 李天屿皱眉,看了我半天,最后爪子又捏上了我的脸。这绝对是报复,第一下重,第二下很重,第三下相当重,第四下得,敢情这位爷练握力呢! “明天我帮你搬家。”李天屿放下爪子,又扔炸弹。 “搬什么家?”这人思维太跳跃了。 “过来跟我住啊。”天屿兄还理所当然。 “不是,你刚不是说商量么,我没同意吧?”我边擦汗边使劲回顾,恩,确定没有。 李天屿把最后一瓣橘子扔进嘴里,匝吧匝吧,然后说:“对呀,商量。谈成了你明儿就自己搬过来,谈崩了我明儿就帮你搬过来。” 我知道这时机不对,但确实在这个瞬间我想起了郭得纲那句经典的台词,我的相声你们大家是愿意听啊还是愿意听啊还是愿意听啊? 强权政治!赤裸裸的绝对啥衣服没穿的压迫!咱做人得厚道啊,横是不能把人生拉硬拽往山寨里送吧。说山寨都是抬举,李天屿那地儿现在我脑袋里就是魔窟。 想象一下,我眼巴巴地蹲在沙发边儿,李天屿说梁凉我渴了,我就得跑去那长得像空调的冰箱里拿啤酒,并且冒着被喷一脸沫子的危险拉开拉环儿递到人嘴边,李天屿说梁凉我热了,我就得把空调弄成环绕自然风再把西瓜切块儿仔儿挑干净奉上,咽着口水可怜地看着人吧唧吧唧啃,李天屿说梁凉我饿了,我就得围裙一扎埋头厨房末了端上皮儿薄馅大的饺子看人家一个个的夹走咽肚儿,接着李天屿喊梁凉我累了,我就得握紧雪白的小嫩手给人砸肩锤腿,最后李天屿说梁凉你过来,我就得乖乖把脑袋递过去任其扑棱 佛祖啊,我上辈子到底欠下了多少孽债啊你这么报应我! “想啥呢?”李天屿不知从哪摸来粒儿口香糖塞我嘴里“边嚼边想,脑子好用点。反正咱今天包场,你啥时候想明白了咱啥时候散。” 口香糖是西瓜味的,你别说,这水果味儿一出来还真挺清凉的,我那脑子也磕磕绊绊的运转起来。我算明白了,老板之所以能成为老板,那就是因为人脑袋里有根弦儿和咱的不一样,刘赫是,这家伙更是。他怎么就好意思这么理直气壮的逼一男的给他当媳妇儿呢。最郁闷的是这质疑我还不能表现在脸上更别说语言上,聂一磊半个多小时前的忠告还在耳边回荡,咱得相信前辈对吧。恐怖片好看,但谁也不想成为那惊吓不断能不能活到最后还不一定的主角。 我快把口香糖嚼烂了,可李天屿那眼神就没离开过,不是直接看,而是时不时的瞟上一眼给予人无穷无尽的精神压力,好比那放风筝,起初线轴就扔在地上,风筝一个劲儿地往天上窜飞得那叫一个自由那叫一个逍遥,等线放得差不多了这位爷再把线轴拿起来,小手那么一拽,哎,你才发现,敢情身上还栓着根儿线呢。 聂一磊可算嚎完了,估计是过于亢奋一屁股坐到了大沙发上,拍拍李天屿肩膀:“你俩在这相面啊?花钱来了不唱歌可太亏了,梁凉,哥几个还没听过你那歌喉呢,展示展示去啊!” 送梯子的来了,我赶紧麻溜儿地往下爬:“那是必须的,这就给你们来一个!”说完我一个凌波微步瞬间转移到电脑前点歌,不一会,音响中出现了动人的旋律——冲动的惩罚 一曲完毕,四双眼睛齐刷刷盯住我。我知道群众们这是受打击了,贺鹏曾经说过,我一开唱能把那调拐到西伯利亚去,而且我自己还没感觉,唱得特陶醉。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放下麦,挠挠脑袋:“你们继续我先去个洗手间” “梁——凉——”李天屿那声跟地狱追魂似的。 “向毛主席保证我绝对就是单纯的上厕所,同个战壕的朋友之间你总得有起码的信任吧。”得,险些说成同志之间,我有点做贼心虚了,尤其是面对其他三位费解的目光。我总不能和人解释这是为了安抚李天屿这狐狸怕到嘴的肉飞了的缘故吧。 李天屿哼了一下,冲我点点头。那意思我明白,今天我要敢跑了那就是明摆着挑衅,不带口罩的眦牙,结果就是人家连理由都不用找了直接武力拿下。临出包房门的时候我又瞄了瞄李天屿那身板,再次确定,硬拼不是好主意。 离开了李天屿那强气压中心,我可算能喘口气儿了。尤其是那包房门关上的瞬间,那感觉就像在桑拿箱蒸了半个小时可算又见到冷空气似的,一个字,爽。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气色到呼吸全都这个字儿。步履轻盈地往洗手间走,推开门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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