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到了下一家,只有一个爷爷,他是个退休的教授。
孩子们有出息都不在国内,爷爷没笑我还教我说普通话。
如果我先到这个爷爷家再去教那两个孩子,他们就不会说听不懂了。
这些年这家是最清闲最好说话的”
文茹回忆着说“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也去国外了?”
赵泽呈本来还想说是出国了还是出地球了。
“没有,这个爷爷很精明,我当时年纪小,总趁买菜出去找老乡玩。
他发现了,买菜就跟我一起出去买,早晨让我和他一起去锻炼,晚上让我八点按时睡觉,睡不着也要睡,那时我晚上都从窗户爬出去玩,爷爷知道了把窗做了防盗网,他说我爸爸妈妈不在身边,他可不能让我出事,约定以后多读一个小时的书,爷爷说会读书的女人最漂亮,只有没有教养的野丫头才在外面疯。
我真没有晚上再偷偷出门,不是我怕做野丫头,而是两个小时的书啊,别说老人家困,我都熬不住。
他不仅教我读书,还带我去看画展,去听音乐会……后来我从一个乡下丫头生生的被他薰陶的又懂礼貌又懂规矩,很多人都以为我是他女儿呢,亏了他我后来才能到大户人家做事。”
赵泽呈听的怪怪的,不好直说,就催着文茹讲。
文茹不确信的问:“你真的爱听啊?”
赵泽呈问:“你说不说了。
后来你怎么又换人家了?”
“这个爷爷哪都好,就是有点看不起人。
说好的休假,可他不高兴我出去玩,也不喜欢我的小姐妹来找我玩,他总说她们是一群没有教养的下人。
因为工作太轻松了,我也忍了,只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就跑掉,我以为他不会真的赶我走。
结果有一次我又在跑步的时候丢下他自己跑出去玩了,回来时爷爷把我关在门外,怎么求饶也不行。
我只好去同乡那,又连累同乡被她们家女主人骂了一顿。
没办法,我只好厚着脸皮又回来。”
文茹嘲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这个厚脸皮呀,我要是象李嫂那样干到当奶奶也妥妥的一块滚刀肉。”
想起李嫂,文茹思绪又飘远了。
“厚着脸他就让你进去了?”
赵泽呈把文茹又拉了回来。
“嗯,对呀,我当初就不该走,爷爷和我道歉了,说他正想开门让我进我就跑了。”
“你信了?”
赵泽呈插话说。
“他骗我干什么?”
文茹反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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