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佩服先人的智慧,他们用传统的“节气”
把四季划分得如此分明。
春节的前一天还寒风凛冽,今天就春光明媚,为还有两天到来的“立春”
预热。
正月初一,乖巧的小海棠跟着妈妈来外婆家拜年。
小家伙已经会走路啦!
裹着厚厚的棉袄棉裤,在外婆家的地坝里缓缓地挪动着小脚丫,嘴里念着含糊不清的“爹爹……爹爹!”
淑芳任劳任怨地带着孩子,在她的心里,总算有了一个盼头,这比什么都强。
她的婆婆改变了以往的看法,开始讨好儿媳妇。
不仅是因为杨家人想办法救了宝贝儿子的命,她更担心国强从牢里出来,媳妇孩子都不要他了。
海棠扑倒外婆的怀里,把小嘴触到外婆粗糙的脸上,温柔地亲了一口。
外婆心里暖洋洋的,这小宝贝儿机灵着呢!
刘永翰跟着富顺去烂泥沟了。
到了石桥街上,那戏楼正准备上演川剧。
“刀疤刘”
也算是个老戏迷,好多年没看过正宗的川剧了。
厚着脸皮,和戏班子的头头软泡硬磨,硬是让他上去露了一手。
这一天,戏班子唱的是“五袍戏”
中的《青袍记》。
一阵敲锣打鼓之后,紧接着是一段咿咿呀呀的唱词。
富顺并不喜欢这呜呜渣渣的吵闹,焦急地跺着脚等待着干爹的出场。
可是那些浓妆艳抹又穿着戏服的演员们,个个看上去都差不多。
先是一个白面书生出场,在上面又说又唱好一阵,富顺以为那个是干爹。
不一会儿,又出来个差不多模样的白衣神仙,后边跟着个文质彬彬的童子。
听旁边懂戏的人说那个神仙是吕洞宾,凄凄惨惨哭了半天,大致是神仙受了什么魔咒,祈求这个凡人救救他。
富顺又觉得这个才是干爹,一点天仙的模样都没有。
随即,戏台上鼓乐齐鸣,营造出一种雷雨交加的气势,书生奋笔疾书。
在乐器声中,又一个滑稽模样的人物绕舞台一周退出,白衣神仙再次走上台来。
旁人又说,刚刚那个绕一圈的是只蜜蜂,是吕洞宾的化身,书生把它救了出来。
再过半晌,神仙来到书生跟前。
鼓乐又奏出呼呼的风声。
神仙从舞台边呼唤出一个青袍的女子。
众人一阵唏嘘:“这戏班子扯谎,青袍女子本该光着身子出来的,不是书生后来才给她披上青袍的嘛?为啥子自己就披着青袍出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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