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漏洞也很快的就弥补过来。
偷走了他的心,而且是他本人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打算让擎苍心中倍感苦闷和失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希莫然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
“在工作的时候我只是你的保镖兼秘书,我现在不想谈这个问题。”
希莫然动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没有度数的镶金边眼镜,眼睛聚焦的地方仍然停留在鞋面上。
“在工作外的时间你还不是一样对我冷着一张脸。”
“至少我让你抱了,你还有什么不满?”
擎苍不肯退让的逼问换来希莫然恼羞成怒口不择言的反驳,看着定格在擎苍脸上难看的表情他深知自己说的话过火了。
“你的意思是你让我抱了,所以我就得感激涕零吗?”
果然,擎苍被他的话伤害到了。
“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你这种保镖似地口气机械一样的道歉。”
自认为一向修养很好的擎苍第一次对希莫然大吼。
那你想要什么?我不懂,一点都不明白。
希莫然心里想着,身影纹丝不动的站在擎苍的面前。
渐渐地,擎苍对这样的希莫然感觉到疲惫:“算了…随便你吧。”
蓦然,希莫然的心被擎苍仿佛放弃一样的口气剖开一个大洞,他竟感觉到了受伤。
可是他的身份是保镖,作为擎苍的保镖他必须一直保持着冷静面无表情的态度。
当那张无情的面具戴的时间过长渐渐地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希莫然已经不知道摘下面具之后该怎么去面对擎苍,该怎么对他露出不一样的表情。
“老板,我能问你一件事情吗?”
再开口的时候希莫然没有像平时对擎苍说话时讽刺夹杂着嘲笑,他是很认真的在问擎苍。
既然他说算了,那么自己现在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
擎苍重新坐下回答:“问吧。”
此时大概是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头一次用着这么公事公办的态度对话。
擎苍没有恶劣的再捉弄他,希莫然也没有冷嘲热讽的反击。
“那个景先生,你们以前就认识了吗?”
从那家伙进来对擎苍说话上的随意和擎苍不在乎的态度,希莫然这样判断。
“恩,可以这么说吧。
不过我们只是算认识,没有到相交甚好的地步。
我去美国参加新产品发布会的时候在对方公司遇见的他,后来在开会的时候他独特的想法和别出心裁的设计引起我的注意。
我花了大价钱挖角他来我的公司,就是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
希莫然低语。
从擎苍的说法来看,一切都很正常,景行没有可疑的地方。
可是希莫然仍旧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让他在意着,只是现在他还没有理清头绪。
对景行的警惕还是不能放松。
“你不会是怀疑景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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